“什么手法啊这是……”医生走后,祁姗打算直接叫来客房经理投诉了,“早知道让他们从外面私人医院请专业的了。”
“没事。”严筝被夏初折腾多了,觉得干服务行业都挺不容易的,没有给别人差评的习惯,“我发病以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对外界刺激呈现比较麻木的状态,而且刚才吃的药也有镇定神经的作用,不疼。”
“那你自带麻醉也不能成为他下手没轻没重的理由啊!”祁姗不依。
严筝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我缺德事做得够多了,帮我积点德。”
“……”祁姗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看严筝头发还湿着,便去卫生间拿来吹风机,想着帮他擦身体和处理伤口都没戏,好歹做点力所能及的替他把头发吹干,不然他身体本来就虚,一直顶着湿头发该生病了。
“我自己来。”祁姗刚插好电源,严筝就示意她把吹风机递过去。
“你够了你,好好歇歇行不行呀!”祁姗才不给,“我养过猫养过狗还养过小矮马,吹毛熟练着呢,你又不咬人,我伤不着自己。”
严筝看她是真的不乐意了,就安静下来,任凭女孩儿软嫩的指尖插进他的发丝。
“严筝,你知道你有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