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不堪的一面,因为他想堂堂正正地成为一个值得被原谅的人,而不是靠卖惨让大众因为怜悯就给他犯下的错误找借口,“我天生就这样,基因里带的,少白头。”
“骗子!”祁姗戳穿他漏洞百出的谎言,“你哥比你大十二岁,他都没这样。”
严筝陪她蹲在地上,给她擦眼泪:“我和我哥不是一个妈。”
祁姗甩开他的手,不给他碰:“那你和你姐是一个妈,你给我看过你姐照片,她也比你大四岁呢,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哭到这里,祁姗抬起头来,扁着嘴质问:“你再接着说啊,你们家少白头传男不传女,你编瞎话不打草稿的是吗?”
严筝深吸一口气,试图转移话题:“你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不退货了,我才让你帮我吹头发的。”
祁姗听到这话哭得更凶了:“我不退货归不退货,你们商品和宣传不符还有理了?把手机给我,我要骂售后客服。”
严筝:“……”
——严筝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他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我看到他头发白了特别多。
哭了一会儿,祁姗觉得还是搞清楚一切怎么会弄成这样更重要,便坐到沙发远离严筝的另一边,给陈酿发微信。
出乎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