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面对简淮那个高仿都要难受出更年期了,你敢把真货弄回来,那你就算沉塞纳河死成了,卡米尔阿姨也得雇打捞队把你捞上来,就为亲手往你骨灰里撒一把胡椒面,祭奠她随风逝去的青春。”
“……”严筝,“往我骨灰里撒胡椒面,你确定卡米尔女士恨的是夏初哥,不是我吗?”
“唔……”祁姗沉吟一下,明显敷衍地答,“你就当卡米尔阿姨恨的是更年期吧。”
严筝:“……”这个“当”字的熟练运用,就充分说明了祁姗在离开他的两年里,确实在中文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不过我左手上的伤可能会导致一些动作受限制,他们觉得这样也没关系吗?”玩笑开够了。严筝担心起正经事,“虽然剩下的戏份不多,我想办法处理一下,找找角度大概也能行。”
他这句话说得一丝勉强的语气都没有,好像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段事实,却让原本还有心思和他说笑的祁姗险些摔了手里正盛着鲫鱼汤的碗。
“啥?”祁姗的东北话又被他吓出来了,“谁告诉你要现在拍了?”
“不是吗……”严筝也没想到自己的担忧会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又没剩多少戏,早些拍完杀青也好。”
为了避免待会儿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