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他们又一次面对而立,“但姗姗希望你能告别过去的自己,想帮你走出之前束缚你的枷锁,让你好好活着。”
“告别过去的自己,哪有那么容易。”严筝说,就算了解这些都是祁姗应付家人的说辞,他依旧认为将类似的言论和自己挂钩属于痴人说梦。
他天生就是带着罪孽生下来的,这些都和他之前犯下的错一样,抹不去也消不掉。
“是啊,没那么容易。”至少他这句话,徐念表示赞同,“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你对晨骁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我怎么可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过后来我打电话给晨骁,他说可以这样算,你间接害过他,又间接救了我们的儿子,一报还一报,这一报算扯平了。然后是你恶心我们的那两个月,晨骁认为你对他用过的手段应该没有这三个月里霍华德家和里昂先生对你用的厉害。就结果而言,更是他好好的,你差点搭进一条命,但毕竟是你搞事在先,所以这个也勉强算扯平。最重要的是姗姗是晨骁的妹妹,不知道姗姗有没有和你提过,小时候她被表亲欺负,都是晨骁帮她出头,晨骁很疼她,也舍不得妹妹难过。”
“你的意思是……”严筝听她一条条进行陈述,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染了几分讶色,从未赎清过身上罪孽的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