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就把自己哭成煞笔的事暂且不表,但手术怎么能说做就做了呢,还在手术后只休息一周,下周只要化妆师能勉强盖住伤口便立刻回剧组拍戏。
“那个……医生说,你肩膀那里都没长好……”祁姗嘴里还咬着牛奶吸管,几乎怀疑自己听差了,“你还这么年轻,现在就落下后遗症以后怎么办?”
“嗯……以后你养我?”严筝挑挑眉,漫不经心地开玩笑,逗她,“我挺好养的,吃得又不多。”
“……”祁姗差点被牛奶呛住,她真不觉得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
可不待她整理好那些用来说服他的论据,严筝已经轻车熟路地转移了话题:“下午四点,该走了,咱们总不能因为医院是你家的,就一直赖在这里占用其他患者的医疗资源。”
祁姗的思路被打断,莫名其妙地就让他带得跑偏,和两年前两个人谈恋爱那会儿一样,他从不会强迫她做什么怎么做,但就每次产生分歧的结果来看,总会变成她听他的话,傻了吧唧地让这个心眼儿多成蜂窝煤的家伙吃死。
——这和我预期的不一样。
回到宾馆,祁姗洗完菜又被安顿在沙发上等投喂,义愤填膺地给售后客服们发微信。
为了免去客服们来回切换账号的麻烦,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