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是男性针对女性的……”负责人一不留神又认下了严筝对“虎哥”的审判,“那要是这么论,每天男性性骚扰男性的案子数不胜数……”
严筝轻轻勾了勾唇角:“大多数国人的防范意识比较差,但没人报案并不能说明不构成犯罪。你们如果实在认为我强词夺理,我们可以分别呈上证据走法律流程。”
“您这话说的……”负责人情不自禁地服软,“我都说了,咱们现在聚在这里是为了解决问题,最好还是私下和解不是……”
严筝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子,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等待对方做出更多让步。
当然这几乎一边倒的局面势必引起家属方面的不满。
“我告诉你,你少吓唬我们,我儿子才是受害者,你敢去告我儿子性骚扰,我们也敢告那个什么夏初故意伤害,伤情鉴定摆在这儿呢,一告一个准,送他去坐牢!”“虎哥”的父母看起来不像读过什么书,道理上讲不过就试图用加大音量的方式虚张声势。
严筝复又抬起眼,深陷入眼窝的桃花眼里刻意泻出几丝不屑和轻蔑,目的就是抓住这类人的心理,逼他们露出更多的破绽:“叔叔阿姨,你们不必这么激动,别说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就是真到了,也不是谁声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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