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是我不好,给夏初哥你添麻烦了。”夏初口无遮拦是习惯,但这些话落到严筝耳朵里着实刺耳非常。
他抬起头来,复杂的情绪在眼底起伏。
他是拿夏初当哥哥,夏初也确实对他有恩,可他能做到的极限也只是无视那些针对自己的恶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并不意味着夏初可以一并诋毁他心爱的姑娘:“姗姗没做错什么,你把嘴里放干净一点,不要随便迁怒她。”
严筝跟了夏初整整七年,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顶撞夏初,叫作天作地的大影帝愣了一下,继而似乎被他姗姗的称呼和护祁姗的言论逗笑出声:“小筝,我发现你真是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居然敢瞪我,还敢这么和我说话。怎么个意思,觉着让霍华德家按在地上摩擦虽败犹荣,打算回来继续跟我和你哥试试?来来来,你哥喜欢来阴的先让他候场,我就摆明面上教教你谁是爹,你残那只手我让你,你看我几秒内能废掉你另一只手。”
夏初边说边背过左手,和当时卸掉“虎哥”胳膊一样的擒拿手法,可惜这一次他面对的人是从十六岁开始便在他各种招式下摸爬滚打的严筝。
在夏初动手的瞬间,严筝内心一直压抑的激烈情感终于爆发,理智的神经也随之崩断,满脑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