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仅持续片刻,就被严穆随后而来的冰冷质问砸得稀碎。
严穆问:“夏初说,你公关不利,还一言不合就对他动手,怎么回事?”
“我……”严筝声音凝滞,这份迟疑落到严穆耳朵里,自然就成了他无力狡辩的证明。
“严筝,我知道你在外面做的事,也知道你翅膀硬了,心里未必不想让我和夏初像当年没斗过我们的你亲爸亲妈一样,成为你未来施展拳脚的垫脚石。”严穆的语气狠绝而轻慢,“但我不是你亲爸亲妈那样的蠢货,不到我亮出獠牙的那一刻都不认为我能真正威胁到他们。你走的每一步,对我和夏初的每一次挑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不管你的目的是试探还是其他,一旦你让我和夏初觉得再继续留你是祸患,那你的路也走到头了。”
“哥……我没有……”这一番话对于如今身心俱疲的严筝来说简直字字诛心,叫他的声音情不自禁地颤抖,再难自持。
然而严穆却变本加厉地冷笑一声:“别,你现在别叫我哥,我又不是夏初那个你敢叫他就敢认,也不怕折寿的智障。我打这个电话也不是想听你服软认亲,无非是给你下个最后通碟。在外面你想阴谁对付谁随便,我懒得管。但你得知道,有些人是你动不过也动不起的。把夏初打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