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瘾,便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右手摸出打火机擦着,一声不吭地抽了小半根后才用和刚才一样平静的声音开口:“夏初哥,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如果只是想解释这些咱们两个谁都不信的话,以后再说好吗?”
说罢,他捏着烟从夏初身边走过,不是回住院部的方向,就是往医院外面走,夏初从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猜测他应该是要回炎夏。
“诶!小筝!早上风有点大,正好我也要回公司,一起走?”夏初是开车来的,自己再开车走放严筝跟车跑这种事他之前没少做过,可一想到这人现在不知道和霍华德家达成了怎样程度的和解,还是把车开到了严筝面前,“你头上的伤口刚缝了针,吹冷风不好。”
严筝评估了一下医院到公司的距离,说是离得近却也有将近两公里,凭他现在的身体情况靠走的过去绝对是个体力活。最主要的是他到底不能因为这件事当真和夏初老死不相往来,也就没执着于这种明知道会不了了之,还偏要多置一会儿气的幼稚行为。
“对了,你应该没吃早饭吧,咱公司楼下新开了一家海鲜粥铺,要不哥请你过去吃点,当给你赔罪?”这么近的距离,开车不过两三分钟的车程,可不从严筝口中得到象征原谅的只言片语,夏初还是不太放心,只能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