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住吧。”祁姗光是听这些病症的罗列,后脊都是一阵阵发凉,“条件最好的那几间病房你待会儿都带我看看,我给他挑个最安静的,他睡眠浅,一点声响就会醒,一旦被吵醒就不太能睡着。”
和医生交待完,她又回来找严筝,努力表现出一副并没有因此难过生气的模样:“医生说你之前打算做的那个手术肯定是不能做了,毕竟骨折不是骨裂,你把钢板钉进去也够呛能做什么大幅度活动,我先帮你通知你队友们?你应该是不能如期回归了。”
严筝看她回来,心一度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医生又和她说了什么,戳破他的更多谎言,听到她只说影响回归才松了口气,掩去所有心虚对她笑笑:“他们知道,我们也决定好了,看看情况能不能延迟日期,如果不能……这次回归就先让他们七个上,反正想看我的人也不多,占个走位队形好看点而已。”
祁姗听他又妄自菲薄,刚刚因为他同意不再勉强自己跟团回归的那点喜悦也不见了,从走出医院到开车回家的一路都在叹气。
“姗姗……你不是去接严筝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徐念见祁姗神色恹恹地回到家,首当其冲想起的就是徐朗和她提起过的,所谓的祁姗“报复”严筝事件。
徐念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