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误解也不做任何辩驳。
祁姗眨眨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掉下来:“我有点信了, 因为简淮那件事也是这样,是简淮在刺激他,是我爸妈没有搞清楚真相,可我在塞纳河边找到他的时候,他只认为自己有罪,跳河喂鱼死无全尸都赎不清。”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祁姗说给徐念更说给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她真的太迟钝了,严筝明明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他和她说,他的出生就是错误,是他害得严穆父母离异,生母因为抑郁症自杀……在他同样饱受抑郁焦虑折磨的现在,还能开得出玩笑,和她说这可能都是赎罪的环节,他把欠哥哥的还清就好了。
可父母出身这种事谁又能选择,再退一步讲,他妈妈插足严穆父母婚姻时肚子里怀的也不是他,他是他妈见自己一样拴不住他爸的心,当做稳固地位的道具生下来的。
他还和她说,他父亲曾经欠了不少钱,他以前小,没能力还,严穆帮忙垫付过,他给那些人还有严穆都添了很多麻烦,这些全是他必须要还的债。
可他好像根本没想过,严穆能够理直气壮撇开关系的东西,一样没得到过多少父爱的他为什么要代为偿还。
数不清的事实罗列在眼前,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