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说,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吃不消继续如此高强度地工作了,剧本剩下的部分他自己看着演看着改,炎夏除去B团的各种事务也叫其他主管看着负责看着办。
这些话要放在过去说,夏初肯定要作要闹,你就算是今天晚上死也得在死前把我的事处理好,今天却表现得意外善解人意,祁姗让严筝给手机开了公放,听到的是对面丝毫不似作假的关切:“没事,哥都理解的,我早就和你说身体重要嘛,你好好休息,不用挂心这边,手里钱不够用随时和哥说,要不你现在就把卡号告诉我,哥待会儿先打个百八十万过去你花着玩儿。”
“不用了。”祁姗在一旁气得跳脚,严筝却仿佛夏初演出的兄弟情是真实存在一般,十分配合地陪夏初一起演,“我也不是很缺钱,哥你进组之后好好拍戏别惹事,我最近应该不大有精力帮你平事,你为人处世稍微收敛点。”
又简单寒暄了几句过后,这通虚情假意的电话终于结束。
几乎气炸的祁姗看向严筝,发现她男朋友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当真为之所动,非要形容的话,周身只流露一种淡而漠然的嘲,说不上是在嘲讽夏初还是他自己。
“你别又不开心,因为那种人不值得。”祁姗说。
严筝抬起右手刮了刮她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