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起嘴唇,“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没多了不起,取得的成就也不值钱,又是我家的公司要用,和我说他专利拿了好几年,有技术更新很正常,还是要签,我好说歹说才答应让我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
“好吧,他的心理问题不是精神科医生都苦手吗,你自己也说过不能急于一时。”徐念无奈,只能尽量安慰,“最后你让他签了吗?”
“目前还没。”祁姗说,“我问我爸要了公司老总的号码,打电话去问具体情况,对方说详细的技术问题需要他们的技术顾问来解释,好像还是个哈佛高材生,现在正好人在法国,我们方便的话可以定个时间去公司详谈。关键就是这个让我们亲自去公司的态度,明明是他们在求着严筝转让专利,不该问清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带着他们的技术顾问上门解释吗?哈佛有什么了不起,严筝还是清华的呢,要不是被出道耽误了,肯定能让他那个领域的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在犯贱。”
“但我才刚要质问对方知不知道我是谁,严筝是谁,识相的尽快带技术顾问滚过来,严筝就及时把电话接过去了,和那边约好了时间,就后天上午,说会亲自过去看看,毕竟他以后忙起来大概不太有工夫经常跑这边,最好这次就把技术对接问题都解决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