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是疼,那就算怎么回事啊……”虽说忍不住吐槽,祁姗还是伸出软嫩的手,放在他胸口上,慢慢揉帮他顺气。
“对了,木泽凯……他还好吗……是不是被我吓得不轻?”严筝看看窗外的天色,终于攒够了支撑自己起身的力气,问祁姗要自己的手机。
他一惯如此,每次发病甚至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极端举动,等缓过来之后优先想到的也永远是会不会叫其他人因此困扰。
她的少年明明是个温柔极了的人呀。
祁姗急忙扶住他,没有给他手机,只同他说:“放心吧,出事当时他是有点吓着了,但好歹是个大小伙子,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先歇着,我待会儿让我爸找公司里的人通知他一声,说你没事了。”
“也好。”毕竟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和木泽凯解释这些年发生的事,祁姗说的间接方式的确更为合适。
“那……再躺一下?”喂完了水,祁姗征求他的意见,“胸闷的话平躺会舒服一点。”
“行。”严筝听话地任她把枕头铺好,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头上的伤口,扶他躺回去。
“你好像又瘦了。”祁姗的手还停留在他胸前,隔着一层病号服还能摸到肋骨的清晰形状,“我爸和木泽凯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