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告诉她, “我现在挺忙的,这不还得接你电话吗?自从严筝进手术室, 你平均每十分钟就会给我打一个电话, 我这工作量赶得上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接线员。”
听徐念这么说,祁姗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两个半小时和她的通话记录, 发现还真是, 当下心虚地吞了下口水:“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差, 做这么大的手术,我肯定会担心嘛……”
“行吧……”得益于祁姗现在动不动就往自己嘴里塞她和严筝的狗粮,徐念已经基本能够坦然接受严筝是自己妹夫的事实了, “他也是够厉害的,当个偶像能把身体糟蹋成这样,想当年你大哥在特战队都没这么高危。”
“那也不能怪他啊,谁让摊上夏初那个王八犊子了呢……”祁姗现在提起这个话题还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他家里的糟心事还不止夏初这一糟,他爸他妈一个老赖一个杀人未遂,都是没个十几二十年放不出来的干活,他亲哥严穆整个一偏执狂加被害妄想症,都传活不长,我看就是铁了心想拉严筝垫背,他姐严薇薇还算拿他当个人,但我听陈酿说,夏初薅剩下的钱也基本都被严薇薇薅走了,美其名曰知道你忙,没事就不打扰你,结果每次联系严筝恨不得只有仨字——‘弟:钱。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