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祁姗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她把严筝当年送自己的蓝宝石项链摆到爸妈面前,意思再清楚不过——你看当年我俩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他就倾家荡产给我买这么贵的项链,现在我俩要领证了,买戒指的资金你们看看应该给多少吧……
“也不看看他什么身份。”祁诺本来就不满意严筝这个人,再加上妈妈最近明显因为有了严筝的比对,总觉得他不够懂事,做生意也差着意思,“订婚戒指让女方出钱,平时连个保镖都雇不起,你给他弄一这么贵的戒指也不怕有人把他手指头剁了。”
祁姗立刻一眼瞪过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得好像你家夏初那个缺德玩意儿的戒指是他自己花钱买的一样,所谓的好兄弟一场车祸刚捡回条命,他愣是薅了两个亿给自己买戒指办婚礼,他亏心事做那么多都没让人把手指头剁了,你有本事让他把这些年薅严筝的钱吐出来,我俩买完戒指再送你个足金的玄武镇宅。”
祁诺理亏,翻个白眼不说话了,倒不是他不想逞英雄和祁姗说夏初薅了多少他给,是大致了解(BR)-EIGHT一次欧美巡演的收入后,他知道自己拿不起。
“我和你说,哪怕祁诺现在真是弯的,我爸都认了,只要不是夏初,爱谁谁。”祁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