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于打不过的还是懒得计较的呀?”祁姗才不打算轻易让他晃过去,“你缺德死了,一天天糊弄我和糊弄傻子似的,让我以为你文弱得要命,咱俩一起碰到打劫的我能让你先跑我殿后那种,结果我嫂子说你18岁那年就能从我大哥手里救夏初,卡米尔阿姨还告诉我你一个人反杀过四个安东尼赌场的打手。”
“我就是被夏初哥打出来的……”严筝避重就轻地不回答她的问题,“陪练当久了,身体有记忆条件反射。”
“陈酿说你的左手是你把夏初按地上了结果没忍心打,自己捶地板砸折的。”祁姗抿起娇嫩的嘴唇,现在想起他为这只手受的苦还在心疼,“你那时要是真打下去,没准最后进医院的是谁。”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即使打到夏初哥脸上有缓冲也不可能一点事没有,”严筝说,“顶多是拉个垫背,到时我们两个私底下动手斗殴的事情曝光,会比你看到的后续更麻烦。”
“哦。”在事情逻辑和考虑周全程度上祁姗不可能说得过严筝,不过她也有必杀技,当下眼睛瞪圆,“严筝先生,你是新婚后第一次和老婆吵架就要讲道理吗?”
“我……”严筝瞬间语塞,他经历过太多的谈判桌,本身又是理科生,差点忘了尹志浩早告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