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蛮横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示威的小家猫,非但不凶,还满满都是可爱,惹得严筝情不自禁地在她头上撸了一把,笑意更深:“你不是有点发怵,不太想接吗……”
祁姗脖子一梗,优渥家境带来的娇软本性褪去,坚决不承认自己怂过:“我……才不是发怵……我就是怕我骂人太难听,他不是也身体不太好吗,我再把他气个好歹,这算谁的啊……我可没你的好涵养,他之前害你发病那么疼那么难过,我接起电话来肯定要和他对骂的……”
说着说着,她想到这位亲哥同样对严筝做出了很多过分事,真把自己的脾气说上来了,毅然决然地在锁屏密码上敲上她自己的生日,把那个备注了“哥”的号码从未接来电中薅出来:“不对,我就要和他对骂,气死他全当为民除害,他都不顾及你,我凭什么要去顾及他?”
“我真回过去了?”当然祁姗还是会尊重严筝的意见。
“嗯,回吧。”严筝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他天生不喜欢锱铢必较,无法否认自己即便到了今天也仍然没办法计较两个哥哥什么,但他不想看到心爱的女孩儿压抑忍耐,再说他清楚得很,他的姗姗势必会拿捏分寸,不可能叫他以后难做。
有了他的首肯,祁姗便坦坦荡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