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便已然跃升成为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叫他靠着这份对她的眷恋撑过一次次关乎生死的抉择。
“那不是你的错,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好像又要哭了,严筝可舍不得,急忙放下手里在做的活儿优先去安慰她,不料才刚起身就迎上了女孩儿一头扎进他怀里的力道,祁姗张开双臂死死环着他的腰,拿额头抵在他左侧胸前——那是离心跳最近的位置。
“你才不是家养小精灵,以后也别按照家养小精灵的方式活了,对别人你一时半会儿抹不开面子,就先多要求我一点,也多问我索取一点。”祁姗听着他胸腔里叫人安心的鼓动,瓮声瓮气地说,“我是有点笨,又被我爸我妈惯坏了,但我都嫁给你了,你就得负起责任来,争取把我这个之前一直不称职的女朋友调〔和谐〕教成称职的老婆。”
严筝被她突然抱住的讶异褪去,得以好整以暇地拿左手圈好这个投怀送抱的傻姑娘。腾出右手撩开她的额发,轻轻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干嘛呀,总在我说正经事的时候撩拨我!”他嘴唇的温度让祁姗心醉,面红耳赤也不忘声明自己的野心,虚捏着小粉拳当话筒放到严筝嘴边,做出一副记者采访的模样,“请问世界巨星严筝先生,最想让老婆为你做哪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