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处理HOWL冬季发布会的事,他在家里也闲得慌,不如一同前往,就在她和严筝去严穆家的同日同时亲自约谈一下夏初,看看严筝这位把人心玩到极致的干哥哥到底有多大本事。
自家老爸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付夏初这种小打小闹,逼急了顶多撒泼打滚的货色绝对不成问题,祁姗觉得这波稳了,可随后又隐隐有了新的担忧——闹出这么大阵仗她总不好一点不叫严筝知情,但这四舍五入相当于她爸要扣下他干哥哥给下马威的戏码她终归有些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为此祁姗苦大仇深地纠结了两个小时,直到安安静静待在她身边看书的严筝起身去吃今日份的安神药,她才暂时歇了心思,跟过去帮他烧水拿杯子。
“要是你有一天不吃这些药也能好好睡觉就好了。”祁姗能够接受他很大可能需要终身服用精神类药物,甚至他们会因此一辈子都无法拥有亲生子嗣的事实,却始终在心里藏着他能够真正好起来的期冀,“看我这个记性,都忘记问医生你今天吃了感冒药,需不需要调整其他药物剂量的问题了。”
她怕他吃出问题,倒好水便去够手机,想现在问一下,没想到严筝已经将药片掰成两半,告诉她不用再去打扰医生,她晚上和爸爸聊天那会儿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