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就是我感谢他,会一直拿他当哥哥的原因,但同时我也清楚他拿我当什么,对我做过不少过分的事,让你心疼了许多许多次。”
“但你不是不怪他吗?”祁姗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他不会委屈抱怨,可她每次想起来都委屈得不行。
“我不怪任何人。”严筝笑着揉揉那颗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的小脑袋,“可能是从小见多了身边的人互相敌视仇恨,我觉得那样挺没意思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理解不了。”他叹息道,“但凡真心待我的人应该都理解不了,所以之前心态最极端的时候,为了让你和B团的大家能像我一样不去责怪那些给过我伤害的人和事,我给他们找过不少理由。”
“比如夏初夹在中间其实也很难做之类的吗?”祁姗哼出声,“这话你和我嫂子还说过呢,她后来告诉我,要不是那时和你相处还放不开,当场已经把你押到X光室再拍一遍脑CT了。”
“她这脾气能忍住,也挺难为她的。”严筝轻轻勾了勾唇角,摇摇头道,“我现在和你说件事,你别生气,我之前为了能够保持神经紧绷的状态,头脑清晰地处理各种工作,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按时吃药,包括病情恶化回到巴黎被你送进医院那会儿,我手里有夏初哥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