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和严筝说他光顾着在外撕资源造势, 都不知道家里面翻天了陈酿想架空他……不过你能干出这种事也不奇怪,你根本没朋友,自然没见过真朋友是什么样。”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说,真朋友什么的你不稀罕,成年人的世界本来就是利益至上,弱者才抱团,像你这样的强者根本不需要拿感情之流虚伪的幌子捆绑谁。”见面前的男人用那双和严筝极其相似的桃花眼流露出不屑的神色,祁姗不等他开口,便抢先勘破了他的想法,“这话你口嗨一下就算了,是不是自己心里都不信?”
“我……”严穆想说的话被她噎在了喉咙里,半晌过去才嘴硬道,“我话既然敢放出去,就没什么不信的,但凡我想要的,没有一样不是靠我自己争到手的,包括七年前针对严筝爹妈那对畜牲的复仇,我都是白手起家从没借助过任何外力,单凭这点,从18岁起便一门心思琢磨如何爬上富家千金的床,给自己找靠山的严筝就不配和我斗。”
“是吗?那你还跟防贼似的防了严筝七年图啥?”他这句话简直满满都是槽点,祁姗让他气笑了,决定一个一个吐槽,“以及没借助任何外力……你可真够大言不惭的,你还记得我嫂子是徐念吗?你当年怎么欠的徐家人情啊,没有我嫂子的二哥先给你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