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的事情吗?”祁姗微笑:“严小筝同学,要不是咱们在中国还没来得及领结婚证,我现在都想拉你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严筝艰涩地吞咽一下,即便知道祁姗在说气话,涉及到离婚两个字还是立刻怂了,垂着眸子陪她保持沉默,生怕越说越错。
两个人一直将这种状态维持到了祁姗动手去准备早饭的时候,最主要的祁姗实在受不了再一声不吭地和他继续抢厨具大业了,便拿铲子一指餐桌旁的椅子,示意他如果不想她火气更旺就老老实实坐好:“我告诉你,在你想到办法让我消气前都不许碰我,也不许靠近我方圆三米的范围。”
她边说边在自己周围画了个圈,跟《西游记》里孙悟空画给唐僧的一样,严筝无奈又好笑:“我就是在想办法让你消气啊……你做饭给我吃,我也做饭给你吃,你不是最喜欢吃好吃的了吗,一直陪我吃那么清淡,确实会影响心情,涉及到多巴胺的分泌,有科学依据的……”
本来就在减肥的祁姗瞅瞅他那单薄得比一副骨架多不了几斤肉的身板,觉得只有距离好像阻隔不了自己想要离婚的冲动,于是对他再次露出“莫挨老子”的微笑,扭过头彻底不看他了。
“那要怎么才能消气,给点提示?”她连吃饭都是抱着小饭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