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的目的,严筝便没有立刻表现出欣喜,应过声后果断抓住了夏初过去不拿他当人的证明,“如此说来,你三个月就能办成的事,你拿着当幌子,生生晃了我七年?”
“啊这……也不是……”夏初被他忍让惯了,如今突然遭了一下怼,难免话音一滞。
然而却不待他想好一份更加圆全的说辞,严筝清清冷冷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话:“夏初哥,你想说什么直说比较好,我不认为我们两个到今天还有什么卖关子的必要。”
“有道理……”夏初抬头看天,慢慢呼出一口气,再将目光收回到严筝身上时已然没有了躲闪的意思,“那我直说了,你岳父和我的约定还包括缓和你和严穆的关系之后,让我从此远离你们的生活,和你们兄弟二人全都划清界限再不往来。”
“小筝,你没必要原谅我,你瞧我碍眼以后也可以不用再见到我,这都不是事儿……我和你交个底,你这七年确实半点没捂热我,你对我来说自始至终只是个方便好用的许愿机。我留你在身边无非是看重你好使唤,使唤你能让我活得尤其爽。”夏初说到这里,似乎是觉得严筝各方面都堪称登峰造极的一个人,能把生活过得如此操蛋怪讽刺的,发出了一声不太合时宜的轻笑,“但我不想和你哥掰,我也琢磨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