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钱,赌严筝待会儿吃不了兜着走。”艾盼看祁姗听见这些后明显阴沉下来的脸色,看好戏一般对身旁的陈酿挑了挑眉。
可还不待陈酿搭话,就听严筝开了公放的话筒里切换成了一个明显带着愠意的男声:“宝宝,已经五分钟了,让他没别的事挂了吧。大家都是结婚的人,就算你说对你有恩,是过命的交情,但他怎么说也性别男,他老婆不在意我还在意呢,告诉他房子的事我能想办法帮他转手,不过像他们这么玩至多回本,想顺便赚点纯属天方夜谭。”
艾盼:“……”
祁姗:“……”
“艾哥,一百块。”陈酿对艾盼一伸手,无视艾盼瞬间凝固的表情别开脸嘀咕,“你说炎夏这地儿风水还挺不错的,咱搬走是不是也有点可惜,我这大早上过来往练习室一站就掉钱。”
……依誮
“这么说,刚才的女生是你清华的学妹?现在画漫画,难道是美术学院的,那不就是我嫂子的直属学妹吗?你真没有大一追我嫂子失败后大二又在美院物色新学妹吗?”他们白天需要排练,祁姗即便心存疑虑也不好扯着他追问个不停,还是严筝看出她一直垮着张小脸,趁着休息主动过来解释了一下。
可他解释之后祁姗却想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