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其实也不着急,主要是严筝累病了嘛,我带他出去玩是想他放松的, 又不是拉着他赶行程, 肯定得他先把身体休养好。”祁姗自己想想这件事也觉得槽点挺多,所以把嫂子的吐槽照单全收, 无奈地叹气道,“他现在这身体真挺愁人的, 我每次刚把他养出点肉就会出幺蛾子给我掉回去, 之前打年末舞台的时候粉丝全在说,他几乎是肉眼可见地一场比一场瘦。再加上舞台都结束又病了一遭……他不肯上称我也不知道他多沉了, 反正回来上飞机,别说他们团安若那个天天撸铁的小傻子单手就把他拎上去了, 我给他调整枕头的时候抱了他一下, 觉得我一从小体育不及格的姑娘用点力都能给他抱起来。”
“所以呢?没有他一旦稍微好一点你就扑过去榨的一份功劳吗?”徐念说。
“嫂子!”这种色迷心窍的锅祁姗才不背,刚要又羞又气地反驳, 便听到门外传来有人输密码的声音, 急忙和徐念说明情况要挂电话, “门在响,应该是严筝回来了,嫂子咱先聊到这里哈, 外面冷,我去看看他冻着没,顺便给他倒点热水喝。”
从正式复合到扯证再到如今此刻,其实祁姗也就陪伴了他小半年的时间,但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儿已经可以很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