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是自私,遇到事情永远优先考虑自己,但严筝毕竟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她从没想过去害他,至少从没想过将他害得这么惨,“小筝……”
她哭得惊惧又慌张,而病床上的严筝似乎终于被她唤回了一丝意识,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用尽最后的力气和她说了一句话:“信物盒子……你有没有一起给他们……下面……有纸条……是姗姗……打给她……”
他不想牵扯到祁姗和霍华德家,可他此时无比庆幸自己做了这样的决定,因为他不想死,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那个女孩儿将他这条命看得更重。
“好……好……盒子在……”严薇薇彻底慌了神,急忙折回自己家拿盒子,可当她把嵌在本该属于霍华德家信物位置的玩具戒指丢掉,下面那张被她翻出来的纸条自然也早不是了原本的内容。
“喂?现在挪威时间应该是凌晨三点吧……居然这会儿打电话过来,一看你就没有夜生活,啧啧,真可怜。”对面的声音不是祁姗,而是那个前几天刚从中国跑来挪威同她见面,说好要将信物给她,最后却临时起意,叫她回去后发现盒子里只剩下一枚玩具戒指的男人,夏初。
“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你会感谢我的。”当她事后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