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自己运作把事情解决,让亦晗觉得他能逢凶化吉是傻人傻福长得好看活该运气好。”当祁姗他们一无所获地离开夏初家,打电话和林浅确认夏初夫妇的反应像不像有猫腻时,林浅叹了口气道,“夏初那人我至今看不透,说话内容是真是假都不会给出什么正常人能想通的反馈,我这边能打包票的只有亦晗,我认为她话说的不客气是真,但应该是没说谎的。无非是看你们态度强硬,怕夏初怂得一批被冤枉吃亏……她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毕竟涉及到严筝一条命,她如果知情不会帮夏初隐瞒。”
“所以……还是没有线索,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祁姗在和林浅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已经渐渐压抑不住声音里的哭腔,回到车上发现此刻距离爸爸告诉她的,严筝被严薇薇从医院带走的时间点已经过了整整72个小时,终于情绪爆发,抱着徐念放声大哭起来,“嫂子,我好害怕啊……我真的还能找到他吗……你说为什么好端端的又发生这种事……他那么好……为什么一直要他经历这些……”
而此时的炎夏地下室里,还有另一个女人也在为了同一个人哭泣,只不过比起埋怨命运不公,她更多是在怨恨自己。
“小筝……我为什么这么蠢,为什么不听你的话……我怎么会去相信夏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