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一句闲篇儿不要扯,说你到底在这件事里掺和了多少, 最后一次和严筝取得联系是什么时候?”夏初跟他进到书房后一如既往插科打诨没个正经,终于让心急如焚的严穆耗尽了耐心, 指着他的鼻子, 好半天才酝酿出骂他的措辞,“你丫……要不是认识你快二十年了, 知道你就一没心没肺的傻缺, 我看你这副摆这副德性也得和祁姗家一样, 觉得是你他妈幕后伸的手爪子。”
夏初摸摸下巴颏,从容坦荡地将他急迫的神色收于眼底,有点想应景地表现出慌张, 可搜肠刮肚只能调动起一种情绪,便是自己这段时间为了缓和他们兄弟关系所实行的计划好像挺成功的,才短短三个月不到效果就这么好,他真的有点牛掰……
所以他最终只是无辜地眨眨眼,半分不心虚地起身给严穆倒了杯水,摆出一副狗腿的嘴脸递过去,“亲爹,你消消气别着急,祁姗家怀疑怀疑肯定会意识到高估了我的智商,你对小筝有没有做对不起咱俩的事没信心,但对我的脑子总得有信心呀!”
短短一句话,不着痕迹地将二人谈话的主要矛盾从严筝的安危过渡到了自己会不会因此被祁姗家误会上。
严穆气得当下想拿水泼他,可再看他那副根本听不懂人话的智障蠢样,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