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吗?”房间里触目惊心的血痕着实震慑了严穆,他无法想象严筝在被夏初锁进来的这段时间经过了怎样痛苦的挣扎求生,才在夏宝贝找到这里时得以丢出那只烟灰缸。
夏初努力尝试去和他换位思考,可依然想不通他为什么面对眼前可以直接糊脸的真相还要这种问毫无价值的问题,于是只能赌上自己二十年的演技,泫然若泣地抬起头来,配合地说出一个他大概想听却根本不可能相信的谎言:“我不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钥匙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车上了……严穆你相信我……”
“夏初你……”严穆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回答会是这个,那句“你现在还把一切当闹着玩吗”的质问被他一秒止住的眼泪噎了回去。
夏初摸摸自己的鼻子,轻巧地一耸肩,恢复了一开始全无所谓的模样:“讲真,你与其和我较真不如抓紧时间去看看小筝,我确实没想到你家连命硬这种玄学Buff都能祖传。严薇薇把只做了简单急救的他从医院扯出来快四天了,不吃不喝持续掉血还能有力气往出砸烟灰缸……但不排除是回光返照,所以他想说啥你赶紧去听听,别听不着他最后叫你声哥下半辈子怪遗憾的。”
严穆又惊又怒地听他用与平常别无二致的玩闹语气说这些,但碍于严筝情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