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知道严穆现在禁不起刺激,因此没有直言最后那个“走”字,可严穆还是被他的言下之意点着了火,隔着电话都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你什么意思?让我们忽悠着严筝把他送走,然后当没有这个事了,放夏初丫个祸害在外面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合着不是你亲弟弟让他害死了是吗?我他妈也应该早点认清你,你和他认识的过程根本和他糊弄那些只看脸性别都无所谓的老色批没差,帮做伪证的做伪证帮顶罪的顶罪,你怎么着,是他安插在我们中间负责和稀泥的?”
“靠!严穆!我婚都结了你说什么呢!”徐朗体谅他心里又烦又恨需要宣泄口,但一来自己一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当年再怎么被夏初坑也只把那货当兄弟当朋友,从没抱过不可告人的想法,二来自己这段时间也出人出力,严筝是他亲弟弟也是自己妹夫的亲妹夫啊,因为算漏了一步全盘皆输的结局谁愿意看到,“我说让你放过夏初了吗?我说的是让你们先在严筝面前把谎撒圆了,大后天那次手术会有什么结果咱们心里都有数,你想让他知道他殚精竭虑那么久,愣是因为夏初是老天爷的亲儿子没玩过吗?把你搁他身上你合得上眼睛吗?”
他这番话严穆一个字不想听,偏偏每个字都是直戳他痛点的事实,最后其他人也没想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