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幸运生存几率会降临到他们两个头上,一时间只当是自己哭得太凶,让徐念和医生不得不编瞎话稳住她的情绪,“嫂子,你们不用骗我了,他都好久吃不进东西了,哪怕没有手术,身体也基本上熬干了。昨天去扯证,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见到他都吓了一跳,他说想拼最后一次,可他撑不过去了,我知道的……”
祁姗说出这句话的声音满溢着无奈和苦涩,说完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身旁的徐念和B团成员们注视着她的目光中没有如出一辙的悲痛和难过,反而一个两个都是那种喜忧参半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等等……难道严筝……是真撑过去了?”祁姗瞧见完全藏不住心事的安若都不哭了,语气开始不确定起来,“不可能的……他身体那么虚了,手术过程中一点意外都可能致命……”
“但这次手术怎么说呢,恰好没有太意外的情况发生。”医生看她终于能好好听人说话了,主动为她解释道,“可能正是因为他身体太虚了,病毒细菌繁殖又都是需要养料的,所以这次感染的程度本来也不如前几次那么来势汹汹。我们给他实施手术时便发现了,这次不需要去除掉特别多的组织给他造成特别大的创伤。不过他凝血功能差是真,手术过程也确实发生了出血不止的情况,只是得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