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怕再站不起来也不容许旁人质疑。
“祁诺终于失去利用价值被夏初连人带信物一起扔了?”祁姗心情复杂地看着这枚信物,哪怕是出生仅差三分钟的孪生哥哥,提起祁诺也不太有好气儿,“做了那么多孽,活该。”
“这……我们也很意外,夏初是和祁诺一起去到老宅归还信物的,然后看到你爷爷要因为祁诺在外滥用信物罚他,而我和你妈妈又没制止,便当场打伤了你爷爷派去将祁诺带走的保镖,救下祁诺跑了。”
里昂直到夏初当真对保镖出手,赤手空拳地跳到手持电击棒的保镖背上,半分犹豫没有地拿牙齿当武器,精准将对方的喉咙咬得鲜血淋漓后,才意识到自己过去也着实小看了这个拿捏了严筝整整七年的干哥哥。
从小生活在中国?家庭和睦父母疼爱?出手虚招子居多,至多小打小闹?根本没有伤人性命的胆量?
某种程度是对的,因为当这些表象被悉数撕扯殆尽后,夏初仿佛自己都在害怕那副肆无忌惮也彻底失去了畏惧和弱点的真实面目。
“因为我从小就有见血激动的毛病,所以我爸我妈一直让我按照别人晕血的反应标榜自己。”夏初夺下电击棒后轻轻舔了舔唇齿上沾染的血,看得出在努力克制,却依然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