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祁总和里昂先生……是知道他执着管不住……所以听之任之了吗……”因为被亲生父亲留给债主抵债后严穆曾拿了五千万帮他赎身,所以不得不在大学期间就开始零零散散帮人做代理投资中间商赚差价的严筝在祁姗解释后仍旧很无语。
“一方面吧,反正祁诺头一直铁一直有狗屎运走。你和你哥那么多年掏心掏肺没捂热的夏初,也不知怎么轮到他头上还冒出良知来了。”虽然有句话叫傻人有傻福,得便宜的也是自己亲哥,可祁姗仍然为严筝不平,“我爸说夏初那下直接对准保镖颈动脉啃的,好悬没搞出人命来,仿佛你好不容易给他放了,他完全不介意因为救祁诺再折进去一样,之前教训过他的保罗叔叔都惊了,按理说这人的过往履历平顺得一批,不该杀起人来半点不怵的……”
“好了,那是我爸妈的亲儿子,他们会自己操心的。”见严筝听完来龙去脉似乎更不放心了,祁姗只能又多说了一些,“不管是不可能不管的,但他们都觉得祁诺也是时候经历点挫折了。这次正好,路是他自己选的,所以特意和派过去盯梢他们动向的人交代了,说只要祁诺没被夏初打死就不用管,没钱讨饭去,讨不来活该饿着,哪有帮着外人把亲妹夫往死路上逼的,干的都不是人事,这要还能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