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促狭,方意识到自己嘴边还有半截面条没吸也没咽,赶忙吞进嘴吃完,含羞带嗔地瞪他一眼。
“怪不得最近陈酿他们过来你都不让我旁听你们说话,是为了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呀!”祁姗清楚以严筝的性格就算没办法兑现唱歌弹吉他的约定也会想办法送她别的,因此他找理由将她支走时都老老实实顺他的意,“是什么呀?”
她将盒子放到腿上兴奋地打开,以为会是首饰香水之类的物件,毕竟他人离不开病床也不太能动,可以托陈酿他们买来作为老婆生日礼物的东西十分有限。
讲真这些女孩子的玩意儿她不缺,但严筝送的却还是期待。
毕竟严筝和严穆那种土嗨土嗨的暴发户不一样,审美一向在线,过去只能捡品牌方送的衣服穿都叫人瞧不出寒酸,B团刚并入炎夏时没有像样的造型师,他也为成员们提供了不少经典的造型概念。
可盒子打开她却愣住了,因为盒子里还真不是什么需要审美的东西,只有一串钥匙和一张纸。
“钥匙是咱们新家的,之前本打算让你整个北京多看几个地方挑一挑,但我那个资助过的贫困生学妹和她老公在知道了我的事情后表示别挑了,凭我的情况,地段,是否繁华,小区里有多少花哨的场所都是次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