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
严筝:“实不相瞒,腰确实有点受不住了,可以麻烦您的翻译过来帮我把床放平吗,因为骨头和皮肉创口都没怎么长合,我现在还不太能久坐,失礼了。”
“放肆!霍华德先生坐着同你说话,你还想躺平了回答吗?”严筝这话一出,那个确实不仅仅是翻译的男人立刻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合体西装下是训练痕迹明显的精壮身材,一双有力的手仿佛只要轻轻放在少年细弱的脖颈上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他到底不能违背老家主的命令行事,因此也看穿了这点的严筝非但半点惊慌都没,还又用平和的语气对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诉求:“调节床角度的扶手在右侧床下,向后掰就好,麻烦您了……我以为霍华德先生选择这个时间来见我,会对我的情况有所心理准备,刚才您帮忙翻译病历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医生的确不建议我坐太久,说会压迫到更多神经,影响后期恢复。”
“你!”翻译既不能当真自作主张将他如何,也不甘心任凭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小子差遣,只能下意识地看向老家主,询问他的意思。
“还影响后期恢复,说的好像你恢复好就能再站起来一样。”老家主与严筝的视线交汇片刻,言语间虽轻蔑不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