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能叫她松气的状况,立刻又把气噎回去,总之就是觉得严筝这最后一份不要钱的生日礼物开得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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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昨日随老家主同来医院的翻译便准时将孩子送了过来,倒不是要他们当场签收养协议孩子也即刻认爸妈,无非先见个面熟悉一下,看对不对彼此的脾气。
严筝今年才23岁,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10岁孩子,他居然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安,该睡的觉照常睡该吃的早餐照常吃。
倒是昨晚连夜去了趟徐念家找爸妈哥嫂求助的祁姗彻底慌了,不但当时选择性忽略了妈妈和嫂子第一次当妈都比自己如今小,扯着她们的手语无伦次地诉说了半宿自己还年轻不想当妈,翌日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赶回医院的时候还跟奔赴刑场英勇就义一般,知道的能想通她是由于即将面见天上掉来的好大儿紧张,不知道的百分之百以为今天是世界末日,下一秒就是地震海啸丧尸,她要开着地球奔向宇宙……
可中国有句俗话说得好,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再如何慌也至多扯来爸爸妈妈和哥哥嫂子作陪,孩子都过来了总归是得见的。
就在这样颇具逼上梁山意味的情势下,她和严筝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名为安德尔斯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