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只是锲而不舍地“狡辩”。
“我进来时候就看到他自己试图下床,我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过去有没有这么干过,但我怕一出声吓到他再害他摔了,便没敢靠近也没敢说话……结果你们都看到了, 他还是摔下来了, 我正在思索是先把他扶起来还是先出去叫你们,先出去叫你们要怎么解释他摔下床与我无关的问题, 你们就进来了,我发誓这是全部经过, 有一点隐瞒天打雷劈。”
出于隔音的考虑, 祁姗为严筝选的这间病房玄关处有一截小长廊,躺在病床上的严筝视角有限, 确实不会在有人进入病房时第一时间注意到来者。
不过思及严筝下半身完全瘫痪,根本不可能做出自己尝试下床的举动, 严穆这番话在祁姗和童琪看来还是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缺不缺德啊你, 他什么地方没让你顺心你说两句还不行吗,你摔他干什么, 床那么高, 他腰和手指上的创口刚长合, 骨头断裂的地方还得继续养呢!”祁姗赶忙上前去将严筝扶起来,骨头具体如何看不到,但发现他的膝盖和手肘都摔青了, 心疼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抱着严筝替他委屈得不行,“你怎么样,是不是摔得特别疼,你别怕,咱们以后不会再放他进来了……我在这里,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