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部位顶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严筝……你……你……”
那一下子,祁姗如惊弓之鸟般骇得一动不敢动,好半天过去,直到迎上严筝全无觉察困惑不已的目光,她才甩甩头堪堪回过神来,仗着严筝下半身的感觉还不是很灵敏,又趁他不注意将膝盖往前蹭了蹭,试图对刚才的触感进行确认。
可严筝毕竟才做了一次神经修复手术,针对的又都是主神经束,就算一时激动产生了一些生理上的应激反应也势必不可能维持多久,所以这次祁姗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叫她又难免开始怀疑刚才的一切是自己因为太想才产生的错觉。
那……不如让医生再针对那方面功能做一遍检查?
祁姗这个念头在脑袋里须臾闪过,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决。
要知道早在严筝各方面功能健全的时候,祁姗疑似欲求不满沟壑难填,丝毫不介意将亲老公榨干的一系列行为就遭到了全家人的一致声讨,现在她都不敢想自己再因为这种事将严筝推去给医生检测,她家里人严筝家里人,甚至医院的医生们会怎么想,又会以为她对虚弱的严筝做了什么才有了此番没节操的发现。
更何况还涉及到严筝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不行”着实是件有辱尊严的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