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是这副记谁都记好的性子。”潘衡和他大学同窗四年,寝室还是对门,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秉性,“要不是看你现在有老婆撑腰没人再能欺负你了,你这次回来曹老师说什么都不能放你走了,让学校拨款把整栋楼的台阶全抹平了也得留下你。”
听着他们又有说有笑地聊起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和同学,祁姗适才垮下来的小脸总算慢慢缓和下来,但一再见证严筝并没有自此一蹶不振,依旧是那个为人称羡,能够吸引无数优秀女孩儿视线的天之骄子之后,祁姗确实感觉到了一阵心底油然升起的危机感。
当然这份危机感的源头不是信不过严筝的为人或者二人之间的感情,她再清楚不过,严筝对她是没有任何要求的,她做好做不好做什么甚至什么都不做在他眼里都是最好的。可她和严筝作为公众人物,这段关系势必会更透明,也处于更多人的审视下,她希望自己在其他人眼里同样是足以与严筝相配的,而不是外界和那些仰慕严筝的女孩子在对她愿意与严筝患难与共的滤镜褪去,复盘她的优点时恍然发现她从头到尾只是一味在要求严筝问严筝索取,实际除了外表家世没有一点能够衬得上严筝的长处。
——不能只想着舒舒服服地躺平看严筝去拼去创造奇迹了,我也要再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