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烬燃冷喝,女婢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往外倒豆子,“昨夜来了江湖郎中,说是……说用狐妖的骨磨成粉入药就能痊愈。”
“让你别说了,咳咳……”白玉婵着急地拖住了女婢宽袖。
狐妖?
上哪去找什么狐妖?
“不好啦!不好啦!妖怪吃人了,吃人啦!”院子里童音咋咋呼呼叫起来,尖锐刺耳。
“穆珩!”
穆烬燃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去,就见小弟穆珩爬在一棵腊梅树上,白嫩的手抓着树枝摇晃,片片花瓣纷纷落。
“王兄!”
穆珩一骨碌跳下树,揭下戴孝的白毡帽,一蹦一跳地向着穆烬燃跑过去,“王兄,听说王府里有妖是不是?刚才九戒叔从地牢里抬出来了。”
他好奇的眼珠子,澄明透亮,五岁多的年纪,天真无邪。
九戒出事了?
穆烬燃不做停留,直奔地牢去,远远就听到凄厉的叫喊:“王爷!我是被冤枉的!王爷,我要见王爷!穆烬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为了你我与师傅决裂,摒弃了大好仙途!白玉婵才是妖!”
陆青歌疯了,见谁都咬,毫无人性。
两道铁链锁住了她琵琶骨,浑身如血人,她却没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