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追问:“如何?但说无妨,本王妃撑得住。”
得了应允,张御医才缓缓开口:“王爷脉象稳健有力,却比旁人要多一脉路。臣斗胆猜测,是此脉扰乱着王爷心绪。可它又似乎是与王爷共生之物,尚未危及王爷性命。”
“多了一脉?”白玉蝉听了,不禁想起自己之前向王爷施术一事,心中一惊,莫不是因为自己?
于是,她便试探问道:“王爷这多出来的脉象,可是打小就有?”
“回侧妃娘娘的话,老臣跟随王爷多年,并未见过王爷有此脉象。定然是后来沾染了什么邪物才染上的!”
白玉蝉听得此话,脸色一沉,却又不好发作。
她这刚在心中想着怕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就被这御医称为邪物,一时间有了些哑巴吃黄连的不悦。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白玉蝉心情不佳,便挥手让下人们都走,想与穆衍燃独处。
青歌方才虽是站在人群之后,但张御医所言,一字一句她都听得清晰。
多了一脉?这会是什么呢?
若此脉会扰人心绪,那当初他不相信自己可否与此有关呢?
青歌不知不觉便又在心底为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