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衍燃又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铃铛站了起来,道:“你先退下吧,告诉春歌打点着收拾收拾,待本王见过皇上,便启程出宫。”
陆青歌欠了欠身,也不再多言,只是端起哪怕用过的水,离开了他的寝宫。
那处,白玉婵也早已起身,坐在铜镜前,由着曼陀为自己,施粉黛,理发髻。
“王爷递上去的折子可有回应了?”
“还未得到消息。”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颇有些不佳,昨夜穆衍燃虽对她有温柔,却还是据她于千里之外。而现在,这眼睛似乎又添了一道细纹。这让她本就不悦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霜。
看着,她不禁心生忧愁,感慨道:“难怪世人皆说,这女人的青春最是无价。本王妃之前还是不以为然,如今算是见识到了。”
这距离上次食人精血,也不过短短三天,竟就支撑不住了。
“夫人,若不是丢了妖毒,您又怎么会沦落至此。”曼陀梳着她的长发,不由得打抱不平道。
白玉婵在镜中白了她一眼,道:“以后莫要再提及此事!”
“是。”见她眼中有怒意,曼陀便悻悻地闭了嘴。
两人沉默间,一只纸质纸鸢从窗棂间飞了进来,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