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沸中低头离去。
楼上。陆青歌微微点头,进门之前确实回头垂眸望了一眼楼底的嘈杂,她的眸子扫过敞开的雕花木门,人们络绎不绝的街道似乎并无异常。
“玉婵妹妹如何了?”她走了进去,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一颦一笑都是端庄得体。
床上的白玉婵脸色惨白,眉头紧皱,嘴巴微开,口中念念有词;手上也是不曾闲着,一手握拳,一手紧紧攥着锦被一角。
她睡得极不安稳,许是又在梦中回忆起了方才穆衍燃对她的冷漠无语、失望至极,那额头不断冒出心寒,一滴一滴似乎还冒着热气。
此时的穆衍燃就站在窗边,负手而立,背对着众人。他的背影依旧是记忆中的那般宽阔与伟岸,发丝如墨,散落在腰际。
那曾是她觉得最温暖,最踏实的臂弯,而现在她的眸子里都可以做到毫无色彩。
曼陀先窗边跪着,一双眸子哭得红肿,听见陆青歌的声音时,她才抬起了头。瞧见她时,她先是一愣,而后才缓缓开口:“方才大夫说,侧妃娘娘这是气急攻心,静养即可。”
那边,穆衍燃听见陆青歌的声音便转过头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声寻问:“你如何过来了?这样的毒妇也难得你记挂。”
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