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松了一口气,陪着笑脸,十分亲昵的凑了过去,道:“梦溪姐姐,你这突然出声,繁枝着实吓了一跳呢。”
她这语气只让她觉得恶心。她用力的甩开手,大声斥责,道:“大胆贱婢,竟然敢直呼本王妃的名讳?跪下!”
繁枝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可是一双眸子竟然写着迷茫。
她颤抖着声音,似乎还有些不明所以,道:“梦溪姐姐,我是繁枝啊!你当上了王妃就不认识我了吗?”
陆青歌只是冷笑,反问道:“我是王妃又与你何干?倒是你,直呼本王妃的名讳,目无尊长,掌嘴!”
繁枝的眼中已经积了泪水了,可瞧着陆青歌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的样子,她只得慢慢伸出手,往自己的脸边移动。
她的手不住的颤抖,动作十分缓慢。她就那般冷眼瞧着,也不催促。
“敢问王妃,这丫头是怎么了?”正僵持间,春歌突然出现,恭敬地寻问着。
繁枝见了她,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立马放下了还未碰上脸颊的手。
陆青歌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而后对春歌说:“打发了吧,本王妃日后不想再瞧见她。”
说完,她便转身进了白玉婵的屋子。
床上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