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十分无奈。
“在军中,造谣者,是要除去军籍的。”白玉婵自顾自的坐到桌边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而后抿了一口,语气十分轻飘飘。
卫九戒大惊,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但额头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些细汗,从心底担心着穆衍燃的回复。
穆衍燃一听,也是被白玉婵说得话惊了一下。他微微愣住,而后坐到她的身边,道:“何必如此?九戒是我的心腹,跟随我多年。若是此时将他赶出王府,本王的近卫队又该如何?”
白玉婵只是笑笑,玉手将茶盏放在桌面上,而后勾起唇角,瞧着穆衍燃,道:“王爷说笑,妾身又怎么会拿爹爹训练士兵那般要求您呢?妾身只是想让卫统领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便该说什么话!”
说着,她的语气骤冷,不仅是卫九戒,就连床榻上安静听着的穆珩都颤抖了身子。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小猫抱进了几分,怯生生地看着勾唇微笑的白玉婵。
春歌站在一边,一直在她的身上打量着,究竟是何种法术,能让她察觉不到还感受不到?陆青歌虽然是得了些妖力,但不至于高深到如此地步。
穆衍燃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了笑,道:“那便让他去后院跪着吧。”
“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