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下来,此时正在地面上挣扎着,却始终无法起身。
“你怎么醒的这样之快,我还想着这法子会不会没有什么用呢。”他立即大步走了过去,而后将他扶起来重新坐到椅子上。
芦芽皱着眉,表情有些不悦,抬眸蹬着童吾,道:“你这次又是使了什么古怪的法子?为何本公子的双腿还是如坚石一般毫无知觉?”
两人面面相觑,却是沉默不言。
童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忖良久,还是说出了实情:“其实,其中是何缘由,我亦是不太明白。”
芦芽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了,看着他,只觉得无话可说,道:“你给我使了什么法子?”
“那个女子的孩子,是个婴灵,已经活了许久,阴气极重。我便向她讨了些鲜血,给你入了药。”
芦芽一听,当即露出了什么痛苦的表情,做着干呕状,道:“我道喉咙处怎么如此难受,竟不想是个婴灵的血!得亏本公子我修为深厚,不然这辈子怕是无法开口说话了。”
童吾面上有些尴尬,道:“我这也是关心则乱,一时病急乱投医了。”
芦芽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男人,只觉得十分无奈,可又得忍着怒气,问道:“你可知我为何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