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叨着:“你若是着急,你出手便可,何苦在此处催我。”
芦芽一听,又朝着他瞪了一眼。甚至又抬起手,用手指将折扇收起来,作势要再向他扔过去。
这下他的反应亦是迅速,当即就挪了步子望着曼陀的床榻走去。
“她这伤势按着先前的说法倒是无甚要处理的地方,只是需要让其苏醒过来便可。”童吾仔细打量着她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而后自我赞赏的点了点头。
“我倒是想着,她是花精,可要些水分灌溉。”陆青歌凑了过去,满眼真诚的瞧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的童吾。
瞧见他这副表情,她又不禁又有些心虚。
“你瞧。”童吾未给她做出解释,只是伸出手让她看自己手上幻化出的一团薄雾,“这便是真气。”
陆青歌看着那不停攒动的雾气,不禁皱起了眉头,疑惑道:“这是真气?”
童吾笑了笑,道:“这当然不是真气。”说罢,他便扭住曼陀的嘴巴,将手心那不知道是何物的薄雾尽数灌了进去。
“这下应当是稳住了她这条性命了。”他退后几步,而后看向还有几分迷茫的陆青歌。
“你那日出去都做了些什么?”不知何时,芦芽已经站在他的面前,脸色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