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选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保全自己。她再是不能引来他的厌恶了。
张管事见到他真心对待的主子竟然是这般模样,亦是觉得寒心。便起身行礼,离开了这屋子。
白玉婵露出笑容,端着那杯温茶走到穆衍燃的身侧,柔声道:“王爷,可是张管事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您如此生气?”
她说着,又想起了张管事方才临走时的眼神,便又继续说道:“张管事是大统领府的老人,跟在父亲身边许多年,该是有分寸的……”
话未说完她便意识到这话中的不妙,当即闭上嘴没再说下去。她这一句话倒像是在责备他错怪了忠心耿耿的老奴仆了。
穆衍燃没说话,只是端起她递过来的清茶,抿了一口,而后坐在交椅上若有所思。
白玉婵觉得有些尴尬,亦是有些担忧,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侧妃,”穆衍燃忽然开口,声音中听不出情绪,“正巧你过来了,你来瞧瞧这画。”
听他这样说,白玉婵才注意到这桌子上竟然还摆放着一副刚刚停笔的画——它的墨迹还未干涸,自然是成品不久。
她定睛一看,嘴边的笑容立即僵住了——画中竟然画得是陆青歌。她身后的那堵墙她虽未见过,但是知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