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婵正要站起身,就叫白忠信匆匆上前,阻拦住了。他微微蹙眉,关切开口,道:“大夫都已经叮嘱了你要好生静养,如何从床榻上下来了?”
她抿嘴笑了笑,而后开口安抚道:“父亲当真是小题大做了。今樱花国妃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恢复了许多,就连脸上那些病气都全然不见了,身子也恢复了些力气。”
白忠信这才点了点头,稍稍放下了心。他浅笑着在厢房内打量了片刻,而后那嘴边本就不太明显的笑意顷刻间就在白玉婵的面前凝固了。
她瞧着自己父亲着一瞬间的不自然,不知开口询问,便知晓了他是为何事不悦。她低下头,继续用梳子梳着自己的发尾。
“王爷还未过来瞧你?”沉默片刻,白忠信还是就那般冷声开口,丝毫不掩饰不悦之意,道,“侧妃娘娘您如今才刚刚脱离险境,王爷便是将您丢在一边了?”
白玉婵只觉得面上有几分尴尬,但是白忠信会这样想着也是责怪自己将陆青歌的情况就归结于一个修仙之人损失了一些内力。
这样的说辞本是想要搪塞过去自己忽然好转的不明不白,不想,他都是听进去了,甚至还有几分耿耿于怀,始终觉得陆青歌的情况并不危急,觉得穆衍燃失了轻重。